我今年55岁了,人生过完大半日日相系心上头打一字。我要用我自己的一个亲身经历,说一下要不要信命的问题。
我毫不隐晦的告诉大家,我信命。
其实这也不是宣扬封建迷信,只是有的事是科学还没能设计并解释的问题。
信命,但不屈服命运,就像别人打你一下,你不会傻乎乎的坐在那还接着再挨打吧?及时实力悬殊,那也得还击!
打不过,我也要打!这就是我这几十年来总结的经验之谈!
事实证明,我打赢了,然后命运跟我握手言和,我们相安无事。
一提起命运,我又提起高考那年那黑色的“15分”!就因为高考失利,我人生的第一粒纽扣没扣好,所以后续的命运云山雾罩,让我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吃尽苦头。
要知道,寒门子女,都是靠考试成绩改变命运的。
不是我吹嘘自己,我从一年级开始,成绩就名列前茅,中考时因为一道题的失误,与中师失之交臂。这里我就简单一笔带过,我重点想说说高考那个神秘的梦境。
那时候我的同桌是阿丽,她一直到现在我们关系都非常好,是无话不谈的闺蜜。
她那时候不住校,走读。我因为不会骑自行车,又怕耽误学习,所以只好选择住校,一个星期回家一趟。
记得有天早读课,阿丽来了,她看到我有些闷闷不乐,于是关心的问道:“平啊,咋啦?”
我说: 昨晚做的梦不好,正郁闷呢。
阿丽说: 那你说给我听听。
于是,我把头天晚上的梦,原原本本的跟阿丽描述着。
我的梦境是这样的:
彬和我也是关系要好的同学,我们生活中没有过多的交集,因为她家经济条件好,无论是穿戴,还是吃喝,比我要强三倍,因为她爸妈都是公办老师。所以,除了学习上我向她看齐外,其他我都忽略不计。
因为白天和彬经常打交道,有疑难问题我们相互答疑解惑。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我那晚做梦了!
我梦见自己和彬一块儿在爬山。山很陡,我在彬的前面,她紧跟其后。
就在到山顶时,我的手已经够到顶端了,我一只脚上去了,但另一只脚找不到支撑点,我双手使劲攀岩,一只脚在前固定,可后面那只脚怎么都跟不上,岩石光滑,我就缺那点力量!
我那只脚焦急的用脚尖在石头上找寻着,眼睛又不能朝下看,我感觉自己快支撑不住了!但旁边的彬,不慌不忙的从我旁边上去了!并且成功的登上了山顶!
我一着急,一下子惊醒了!
要知道,我和彬是老师心目里估计能搭上分数线的为数不多的那几个人啊!
阿丽听我说完,显得忧心忡忡。但她当时没表明自己的观点。
第二天一大早,她来的,课间休息,我又说起这个梦。她幽幽的说道:昨天回去我又把你这个梦说给我爸听了,他也说这个梦不太好……
要知道,阿丽的爸爸是一个医生,应该也是好无神论者才对呀!但也许是岁月的磨炼,他也信命。
后来,如我所料,我以15分只差,落榜。拖我后腿的,居然是我一向“引以为豪”的《辩证唯物主义》(政治)!那一年的简答题25分,我一分没得,因为老师发的有一本关于十三大会议的册子,我疏忽了,一眼没看!
但彬那一年超出分数线20多分,上了滁州师范。
大家说,神奇不神奇?
上图是四年前春节回老家,由阿丽做东,为我接风,我们几个高中同学聚会时拍的。图中有彬,有在北京做了二十多年家政的阿珍,还有高中时老被我吃“霸王餐”的阿月……
大家可以猜猜看,哪个是彬、珍、阿丽和月。还有我和阿英?
题主问:人要不要信?
我的回答是:
信,亦不信。
信是我选择随遇而安的乐观心态;
不信是我不想束手无策的“被动挨打”!努力了,拼搏了,无论结果如何,我也不后悔。有时候不拼一下,你都不知道你也是一座“小宇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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