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白说娱S姐 原创首发白讲了什么故事,请勿转载
《白夜行》作为东野圭吾的巅峰之作,成为众多影视剧翻拍的最大IP著作,此书最成功的地方那便是创新与人性。
东野奎吾的名头冠以日本推理小说史上罕见的三冠王,但他的作品风格并非是传统意义上侦探悬疑的推理模式。东野奎吾的作品亦如其人富有争议,日本本格推理作家们赞扬东野奎吾是创新和畅销的推理作家协会主席,而渡边纯一却对他抱有质疑:
杀人像游戏,完全不像小说。
没错,东野圭吾的《白夜行》根本就不像杀人推理小说,更确切的说是东野奎吾谱写的是人性之书,这就是他最有创新的地方。
1.活着“我的人生就像在白夜里行走。”
《白夜行》用雪穗光鲜亮丽的上流生活掩饰着缺失的童年阴影,她行尸走肉的活着告诉我们一个道理:生存。
这是一本讲述夹缝求生的生存故事,揭示了底层社会人群的灰色地带:恋童癖。雪穗的母亲因职业的空虚诱惑年轻学生,而青梅竹马的父亲桐原洋介对雪穗的行为更是令人发指,带着身心的摧残雪穗并没有得到母亲的庇护,在单亲家庭里面对辱骂质疑,一路成长。
这就是活着的故事,以雪穗儿童视角讲述原生家庭的堕落和底层社会的边缘,用一己之力孤独的活着并茁壮成长,并非所有人都能做到,没有玻璃心没有寻短见的雪穗真的让人放心吗?
麻雀变凤凰,是内心强大的雪穗为自己规划的人生路。急切摆脱底层生活,凭借自身美貌和经商才华,刻意学习上流社会的高雅和优雅,直到故事最后雪穗嫁给了世家子弟筱冢康晴,扭转人生命运过上幸福生活。
可,雪穗真的能幸福吗?童年阴影与身心伤害,一直刻在雪穗心里,暗地里让桐原亮司作出许多意外事件:侮辱女学生,安抚受害者,拉拢为一类人。
这就是活着,却像在白夜里行走,行走外白天而灵魂挣扎在黑夜。
一面是人性黑暗,一面是生存白日,雪穗代表的是1973年-1992年日本泡沫经济时期,经济萧条社会衰落,企业倒闭人员失业,家庭破碎身负重债,在生存面前谋求的幸福满足快乐成了虚无,活着才是萧条时期的主旋律。
哈佛大学的《幸福课》曾经指出健康的人在亚马逊森林里为了生存,不惜把带路的家犬烹饪以此来更好的活着。善与恶一线之间,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或坏人,在绝境中每个人都会暴露人性的黑暗与美好。
所以想要活,金钱换来的温饱成了凌驾于亲情、友情、爱情之上唯一目标,人性扭曲在危机面前成了放大镜,照出人性百态世间丑态。雪穗冷漠的原生家庭,社会冷酷的丑态成了人性本恶的照妖镜,这便养成了逃脱艰难生存之后冷漠无情的扭曲心理。
2.爱情“冗长的黑暗中,你是我唯一的光。”
雪穗与桐原亮司的爱情就像虾尾鱼和枪虾的寄生关系。在动物界,动物之间的关系是捕猎关系、竞争关系,还有共生关系,枪虾和虾尾鱼就是互帮互利的共生关系,枪虾为盲需要受到虾尾鱼的保护而得到食物,两者相互帮助共同抵御外敌,为了更好的生存。
刑警笹垣润三发现了动物界寄生互利的关系,从而判断雪穗就是那个需要受保护的枪虾,为了更好掩盖罪行和未来有一天手牵手走在阳光下,亮司成了那个永远躲在黑暗里的虾尾鱼,雪穗就是他黑暗里最亮的光。
这就是儿童犯罪的畸形之恋,亮司对雪穗的付出已经到了粉身碎骨浑不怕的地步,这是爱情还是救赎?
亮司的守护,救赎的原因必不可免。
雪穗悲惨的童年阴影就是亮司的父亲种下的恶果,故事的开篇便是以亮司的小孩视角窥探了整个虐心过程,尽管是局外人但亮司的心里种下了黑暗之花,他透过雪穗看到了成年人装模作样的虚伪与欲望,表里不如一的罪恶与邪念。
就像作者东野奎吾东在《白夜行》中评价雪穗与亮司的关系:“明与暗,黑与白,交错中拥有羁绊,一场涂满鲜血和罪恶的爱情,从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唯有太阳熄灭,黑暗中,就剩下一个人孤独地前行。”
亮司的守护,爱情也是掺杂其中。
雪穗与亮司是青梅竹马,因为相似的家庭背景和社会处境,两个孤独的灵魂彼此熟悉爱恋和依赖。
亮司对雪穗来说,就是黑夜里的阳光: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因为有东西代替了太阳,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但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凭借着这份光,我便能把黑夜当成白天。我从来就没有太阳,所以不怕失去。”
雪穗对亮司来说,就是白夜里的指明灯,为了弥补父亲的罪过加倍满足对方所有事,即便是犯罪。亮司对雪穗除了赎罪还有日久生情,相似的家庭背景,平等的二人关系,共同的生活经历,他们的爱情说明了一个道理: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这就是《白夜行》精彩之处,真相早就揭晓,小说的意义不在于寻找凶手,不在于层层谜案,而是案件背后不平等的阶层现实和泯灭人性的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