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1的拼音、2、3、4、5、6、7、8、9、0这10个阿拉伯数字,用普通话标准地念出来,一般人很容易辩别,倘若普通话不标准,不一定能很好地表达出来。
于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中规定了1、2、3、4、5、6、7、8、9、0这10个阿拉伯数字,读音分别是“幺、两、三、四、五、六、拐、八、勾、洞”,各军兵种无一例外,都要照此执行。
也即这10个阿拉伯数字中,“3、4、5、6、8”这5个数字不变,保持平常普通话发音,而将“1、2、7、9、0”这5个数字,约定俗成了相应的读音。
解放军之所以要将“1、2、7、9、0”这5个数字,规定了相应的读音,除了朗朗上口以外,就是不容易出现差错。
特别在部队作战和平常训练和时,方位、坐标、距离参数等,都离不开这10个阿拉伯数字,规定了统一读音,就非常容易辩别,不至于因为发音不准而混淆,从而影响部队作战和训练。
其中,数字1,旧时指骰子和骨牌中的一点,现在说数字时也用来代替一;数字2,一般用于量词,加在“个、半、千、万、亿”前面,数字7和9,《军语》中无从寻觅,应该来自数字的外型,7形象拐棍、拐杖,9字通常食指作勾(钩)状,余指合拢表示9。
平时打电话时,告诉对方电话号码和数字什么的,用数字军语会省不少麻烦和误差,尤其对于方言不同的对象,效果极为明显。
传统的形成与伊斯兰宗教思想的发展存在着紧密的联 系。8 ~9世纪,随着逊尼派宗教学者阶层的兴起,正统的宗教文化
传统教育受到髙度重视。教育的主导思想是使学生熟悉经训、教法知
识,了解伊斯兰文化传统,用宗教道德规范来约束自己的言行,做一
个有文化素养的、虔诚的穆斯林。
学者们在向弟子传授知识过程中,
力图把启示知识(《古兰经》)、传述知识(圣训)和推导知识(教法
常识)有机地结合在一起。9世纪以后,随着正统的艾什尔里学派的
崛起,理性主义与正统信仰相结合成为教育的主导思想,同时引进了
形而上学、逻辑学、思辨哲学等新学科,教学内容已不限于宗教传统
教育。
12世纪以后,苏非神秘主义勃起,对宗教教育产生了巨大影
响。苏非神秘主义者反对以理性思辨、逻辑论证为认知方式。教育的
指导思想开始与社会需求脱节,苏非信徒们以规避世间俗事为荣,蔑
视尘世间的物欲追求,带有消极遁世、洁身自好的思想倾向。
传统教育理论的代表人物,当首推伊斯兰教权威大师安萨里。
安
萨里是中世纪伊斯兰教最杰出的教义学家、哲学家,而立之年执教于
塞尔柱王朝的著名学府——尼札姆大学。安萨里的教育思想尤为注重
宗教神秘体验,但也并非绝对否认理性思维、逻辑论证、经验观察的
作用。晚年他在《哲学家的毁灭》、《伊斯兰宗教学科的复苏》等著
作中关于宗教、哲学的论述,也是其宗教教育思想的集中体现。
安萨
里认为,宗教信仰包括内心信仰和外部行为两部分,它们相辅相成、
不可偏废。安萨里提出,知识与信仰属于不同的领域,“知”是理性
的领域,而“信”是心灵的领域,二者不能互相替代;理性的权威只
限于知识领域,而在信仰领域毫无地位。出自于对人的感性知识和理
性知识的怀疑,安萨里主张必须把信仰还原为心灵的活动,而把理性
禁束于知识领域。
对于前者,应当以主命为出发点,从体验自我开
始,通过心灵感应、内心诚信来认知真主;对于后者,应当把理性看
作框正信仰的工具,用以教化误人迷途的一般信众,但要像医生开有
毒性的烈性药一样,使用时要慎而又慎。他还认为,为了恢复“正
信”的地位,必须对一般信众强化宗教教育,使之了解基本信仰而不
必理解信仰。
他晚年撰写的《穆斯林大众信纲》,便是为此目的而编
写的便于背诵、记忆的普及性宗教读物。
另一位对传统教育理论有过突出建树的人物,是著名历史学家伊
本•赫勒敦。伊本•赫勒敦是突尼斯人,他的历史哲学著作中有丰富
的教育思想。伊本•赫勒敦曾就教育的社会性、实用性发表过颇有见
地的观点,明确指出教育也是一种社会现象、一种社会职业,它与城
市市民的技艺培训和日常生活需求关系愈益密切,而不限于人们的宗
教生活。
他在《历史绪论》中从历史发展的观点,对教育的社会功能 作出深入的分析,指出教育水平的高低直接关系到人类社会的兴衰。 伊本•赫勒敦曾以巴格达、库法和巴士拉等文化名城为例,说明伊斯 兰教初期这些城市文化教育的迅猛发展,是与商业、手工业的兴起密 切相关,是社会物质文明发展的必然结果。
他还认为,教育应使人们 学会适应社会环境的能力。人类是社会性的生灵,人类的教育事业受 人类的文明水平和各种力量的制约,其中包括物质的、知识的和精神 的力量。他还强调,人类是一种有理性的动物,而理性科学则是所有 学识的基础;理性能帮助人们在学习过程中获得规律性的认识,明白 不同概念间的相互关系。
如同安萨里一样,伊本•赫勒敦认为,人的 理性作为认知工具也是有局限性的,当理性无能为力时,最终还要诉 诸不谬的天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