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美国海军学会网站5月10日报道军事新闻最新消息,美国海军最新的远征海上基地舰当地时间周六正式入列。
美海军在一份声明中说,美海军在加利福尼亚州北岛海军航空站举行了“米格尔·基思”号(ESB-5)远征海上基地舰的入列仪式。
报道称,据美海军称,这艘新型远征海上基地舰将驻扎在北马里亚纳群岛的塞班岛。
美海军称:“来自亚利桑那州坦佩的海军上校特洛伊·A·芬德里克担任这艘船的指挥官,领导大约100名军官和船员以及44名海军军事海运文职陆战队员。这艘舰全长约239米,全宽50米,(标准排水量时)航行吃水约10.5米。”
“这艘舰以美国海军陆战队越战老兵、荣誉勋章获得者米格尔·基思准下士的名字命名,由通用动力国家钢铁和造船公司在圣迭戈建造,于2019年11月15日交付海军。”
报道还称,美海军学会新闻网站此前报道,在“米格尔·基思”号基地舰入列服役前,2018年夏天,国家钢铁和造船公司的干船坞曾洪水,将该舰冲下龙骨墩,导致舰体入水,从而将交付时间推迟了大约6个月时间。
美海军此前曾计划将远征海上基地舰以USNS的命名作为海军军事海运司令部的补给舰,但是2020年年初,美海军宣布将所有远征海上基地舰作为战舰入列。
一位美海军发言人当时对美国海军学会新闻网站说:“重新命名为作战指挥官提供了更大的行动灵活性,可以根据武装冲突法规使用这一平台。”
“美国海军部长在收到使用远征海上基地舰的反馈意见后,批准将所有远征海上基地舰编入现役,并预计随后还会将更多这类舰船投入使用。在入列前,这种远征海上基地舰在武装冲突法规实行的时候仅限于参加防御行动。入列后,这些舰船在整个(军事行动范围内)有了更大的行动灵活性。”
报道称,2017年,美海军将“刘易斯·普勒”号(ESB-3)远征海上基地舰作为战舰入列,这样美海军可以更好地在该舰驻扎的中东地区的各种任务和行动中使用这一平台。
美海军“米格尔·基思”号(ESB-5)远征海上基地舰。(美国海军学会网站)
来源:参考消息网
阿塞拜疆将举行大规模军事演习
据阿塞拜疆国防部当地时间12日发布的消息,阿塞拜疆武装力量将于5月16至20日期间举行大规模军事演习。
据介绍,本次演习将有1.5万名军人参加,同时还有50架战机和直升机、300辆坦克和装甲车、400门火炮和各口径导弹系统参加演习。本次演习将进行实战射击和打击预定假想目标等科目演练。
阿塞拜疆国防部表示,本次演习主要目的是为了进行指挥管理、战备检查以及对导弹和炮兵部队、航空兵和特种兵的协同作战等方面的实战检验。同时还将进行消灭非法武装和恐怖分子的实战演练。(总台记者 王斌 张誉耀)
(编辑 王婷婷)
最近可能发生军事吗?
美国的军事力量是怎样的存在无需赘述,但即使经常关注美国时政的朋友,除了美国防长马克.艾斯珀之外,似乎很难叫出一两个军方高级将领的名字。深度剖析美国军事的专家和学者,也只是从武器装备,军力部署和战斗能力来进行直接的解读。以美国总统,两党政客以及参众两院的动态中分析美国的军事动向,很少听到有关于美国军方在政治活动中的相关表现。即使如动辄叫嚣战争的博尔顿,拉姆斯菲尔德等鹰牌人物,也都是以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文人形象”出现。甚至在重要的政治场合中,我们几乎看不到一个穿军装的人物。
因为,美国的军人是不能参政的!
长期以来,我们都有一个根深蒂固的概念:“枪杆子里头出政权”!这个理论虽然经过检验后,证明了其无可置疑的正确性,但也并不能说明可以指导任何时期,任何形式的政治斗争。这种以军事夺权的基础只适合革命时期,和平时期的军队是需要制约的。
美国在立国之初,就没有把军队纳入到完整的政治序列,真正践行了军队服务于政治,政治服务于国家的明确分工。美国先贤在最初的国家设计中,就有保护弱者的立国精神,而军队天然的强势,恰恰是对民众最大的威胁。南北战争之后,美国更是视军队为洪水猛兽,从那时起,“文官制度”就成了美国国家治理的根本与基础。这种“政治正确”不仅体现于不可动摇的最高宪法,同时深植于美国政治生态的深层土壤。这种制度基础和美国的特殊国情,决定了军队不能被党派化,甚至连政府化都不可能,军队只能是国家化。
在美国,最高司令长官由国会任命并听命于白宫。三权分置的政治架构中甚至没有军人一席之地,国会,总统和联邦大法庭三种权力牢牢把控着军事指挥权,不给军方势力丝毫作乱的机会与可能。泾渭分明的国家分工,一以贯之的践行着文人治国的基本原则。以至于艾森豪威尔将军,也必须脱掉军装,卸去所有军职才有竞选总统的资格。不要看国防部长和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甚至战情局的头头脑脑们名头都很大,但实际上他们叫不动一兵一卒,没有“人马”逼宫,怎么实现政变?
美国的全球战略决定了90%的国家军队都部署在海外,因为各州高度的自治精神,国民自卫队和海岸警卫队与联邦政府关系不大。甚至跟本州的正常建设也没有任何直接的关联。这两支队伍只负责美国的地缘安全(实际上美国国土的安全程度,也让他们基本上长期处于“无事可干”的状态),因为他们没有插手地方事务的授权。因此,这两支军队在自己的驻地也不大敢“乱说乱动”。甚至在新奥尔良和北卡罗来纳飓风,以及其他自然灾害造成的巨大灾难中,州政府也不允许军队直接参与救灾而只能提供交通,转移,物资运输这种辅助性的支援,因为,州政府不愿看到军方的力量对当地百姓构成任何思想压力。这也是新闻中我们看到,军人眼看着如潮的灾民就在身边,他们仍然若无其事心安理得的嚼着口香糖,而民众也不愿求助他们。不是他们失职,也不是民众“傻”,而是国民警卫队没有直接救助的权力。
包括此次因新冠心情的灾难性肆虐,美国政府也是通过《紧急状态法》临时征召了100万国民警卫队参加疫情的防治。但他们的行动有着严格的分工与界限,除了转送病人,运输物资,转移尸体等“粗活累活”,军队不大可能深度接触普通民众。不过,由于疫情的迫切需要,民众对这些军人也持包容和理解的态度。
军事政变需要民众的支持,但美国的国内环境根本就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也没有太高的民意基础。这来自于写进宪法的拥枪政策和保护个人财产的《不退让法》。尽管美国因为大量拥枪给社会造成了巨大的危害,但步枪协会和大部分民众仍然认为拥枪的权利是不可动摇的。他们认为,一枪在手,不仅可以实现危急时刻的自我保护,还能形成与政府之间的制衡关系。暴力大致对等的情况下,军人想发动政变,首先老百姓这一关就过不去。尽管这样的“对峙”关系表现的非常紧张,但也很大程度上遏制了军方政变的威胁。毫不夸张的说,美国民众时时刻刻都会像防贼似的防着军队。而中国的优势在于,民众和军队有着超乎想象的深厚感情!
民众对国家概念的认知标准不同,产生的结果就不同。玄武门兵变,陈桥兵变的成功,对老百姓来说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家长,因为国家又不是我的,谁来当家对他来说都是交粮纳税。但美国的老百姓认为:有兵变就会有政变,有政变就会有动荡,有动荡就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因此,民众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政变需要理论支持,理论支持需要舆论引导。而美国的主流舆论甚至连政府都没有绝对的主导权。军方就根本没有宣传自己的机会,更不要说操纵可能引起动乱的舆论导向。1972年的“水门事件”之后,两党之间的高度不信任造成了美国政治的巨大震荡,有人提议“军管”华盛顿。亨利.基辛格警告:在军队的保护下,谁也当不了总统!
几天前,美英媒体相继报道了这样一件事:美国政府已经制订了一份“绝密计划”,一旦美国总统在疫情期间不幸“驾崩”,将由副总统彭斯接任。如果彭斯也“挂了”,将由北方司令部总指挥特伦斯.J.奥肖内西将军出面领导美国。注意:即使军方接管了政府,也只是临时措施,他只能维持到新总统的诞生。而实际上,这种“百年难遇”的巧合,基本上不会发生。
总之在美国,军队一直被制度拿捏得服服帖帖,不可能凌驾于政治之上。因此,我们所看到的各种兵变和政变,大都来自于政治分工不明确,制度设计不完善,权力架构有隐患的国家。在美国的政治生态之下,军事政变等同于自掘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