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命肆农耕桃花源诗,日入从所憩。
肆,尽力。憩,休息。
艺,种植。(会意。甲骨文字形。左上是“木”,表植物;右边是人用双手操作。又写成“埶”,从坴( lù),土块;从丮( jí),拿。后繁化为“艺”。“艺”从“帅”,乙声。本义:种植) 同本义 [plant;grow]
艺,种也。——《说文》
艺麻之如何?衡从其亩。——《诗·齐风·南山》
不能艺稷黍。——《诗·唐风·鸨羽》
艺山林也。——《左传·昭公十六年》
树艺五谷。——《孟子·滕文公上》
以艺粟菽。——明· 刘基《诚订耿斥际俪宦筹为船力意伯刘文成公文集》
艺蔬自给。——清· 张廷玉《明史》
靡,无。
桃花源记,是南北朝时期著名文学家陶渊明的名作,大概故事就是说晋朝时期武陵的一个渔民在一天打鱼的时候迷了路,无意间来到了桃花源。
来到这里以后才发现这里的人们都穿着先秦时代的衣服,保持着先秦时代的风俗,经过打探才知道,他们是在秦代时期为躲避战乱而逃到这里的人们,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几百年了。
之后当地人热情地接待了这位渔夫,渔夫离开桃花源的时候,一路上做了标记。回去之后,渔夫向当地太守报告了桃花源的事情,太守非常好奇,便由渔夫做向导,派兵跟着渔夫去找桃花源,但是虽然一路上留了标记,但渔夫也没找到桃花源。
这个事情后来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南阳的名士刘子骥听说了这个事情,也去寻找桃花源,但没找到,还因此得了场大病,不久就病死了,之后就没人问起桃花源的事情了。
这是表面上打的故事,记得上学的时候也是我们语文课本学习的内容。但是这些年下来,我多少也思考过桃花源的事情,其实细思极恐。
首先,渔夫既然一路上留了标记,后来为什么没有找到桃花源呢?渔夫经常在那一带打鱼,应该对地形非常熟悉,在留了标记的情况下,为什么没找到呢?
其次,南阳刘子骥的事情也非常蹊跷,既然找不到,也不至于会病死,他的死也很蹊跷。
最后,渔夫既然带着士兵们没有找到桃花源,按道理来说,太守会认为他撒了谎,但也没惩办他,又是为何呢?
根据这些疑惑,我们大致可以推断出另外一个故事:
▲刘子骥的死,其实暗示了一些隐藏的线索
晋朝太元年间,是东晋时期,当时正是南北朝对立的时代,因为长期战乱,天下人口骤减,所以当时武陵的太守在听说这个事情之后,很可能是想派兵过去掠夺物资。
真实的情况很可能是,渔夫带着士兵们找到了桃花源,并把桃花源洗劫一空。而南阳刘子骥其实找到了桃花源,但他看到的并不是美丽的桃花源,而是尸骨遍地的桃花源。
▲刘子骥到桃花源的时候,很可能看到打的是一片恐怖的景象
因此刘子骥因惊吓过度得了重病,不久病死。而之后之所以无人问起桃花源的事情,很可能也是因为人们都知道桃花源被洗劫一空,之后也就没人去了。
至于太守,应该在这次洗劫活动中大发横财,当然,渔夫也因此得到了奖赏。很可能,这就是桃花源记的真相。
其实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完全可以不写刘子骥的事情,既然写了刘子骥,其实就是通过刘子骥的事情,暗示了隐藏在主线之下的另一条故事脉络。
(1)陶诗的内容大都是表现隐逸的思想和生活。他的诗可分为两大类,一是田园诗,一类是咏怀、咏史诗。陶渊明的田园诗多方面地描写了农村的景色和农村的生活,按它的内容又可分成四个方面。(2)第一,是表现农村的恬美静穆和他自己悠然自得的心境。这方面的代表作有《归园田居》的第一首。这首诗是诗人从彭泽归隐后第二年写的,写辞官归田后的愉快心情和乡居的乐趣。《饮酒》诗的第五首“结庐在人境”,写他的悠游自在的隐居生活。(3)第二,陶渊明的田园诗以极大的热情歌咏农业劳动中和与农民建立的友谊,这方面的代表作有《归园田居》的第三首(种豆南山下),这首诗真切地抒写了自己参加劳动的感受和自己希望庄稼顺时生长的意愿。《庚戌岁九月中于西田获早稻》一诗,写庚戌岁秋收时的愉快心情和表示愿意长期躬耕的志趣。(4)第三,陶渊明还有一小部分田园诗反映了农村的凋敝和自己穷困的生活。这方面的代表作是《归园田居》第四首(久去山泽游),此诗反映了经过战乱,或是饥荒、瘟疫,农村残破荒凉的情形,反映了当时农村的真实情形。(5)第四,《桃花源诗》和《桃花源记》是陶渊明田园诗的一个新的发展。这是他晚年的作品。从仕途到田园,瑞从田园到桃源,是诗人对理想的进一步的追求。早年“大济生”的理想,在仕途上破灭了,他就肥理想寄托在田园,隐居躬耕,独善其身。在田园经历了长期的劳动,生活日益贫困,生活越来越难以维持,他也更多地了解了农民的思想和愿望。这样,一个乌托邦式的桃花源的社会理想就逐渐形成。桃花源的社会,简单地说就是一个人人劳动、自给自足、没有剥削和压迫的社会,也是一个自由、富裕、安宁的社会。(6)陶渊明的咏怀诗、咏史诗,继承阮籍和左思的传统,围绕着出仕和归隐的矛盾,表现理想不能实现的苦闷,以及不与统治者同流合污的高尚品格,也曲折地暴露了社会政治的黑暗。象《杂诗》、《读山海经》等组诗中的大部分作品都属于这一类。《杂诗》第二首(白日沦西河),写他有志难酬的悲愤,说明诗人在隐居中内心仍然苦闷。又如《读山海经》的第十首(精卫衔微木),歌颂精卫和刑天的复仇精神,正是诗人自己疾恶抗暴的感情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