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要说渴,真有点渴,嗓子冒烟脸冒火,我能喝他一条江,我能喝他一条河。
2. 球球跌跤,会像皮球一样,从房间这一头滚到那一头。
3. 操场上锣鼓喧天,好像大地都被震得抖动起来。
4. 我的奶奶很节俭,衣服上都有十个补丁了还在穿。
5. 歌声振动了林木,那声音止住了飘浮的云。
6. 新修建的马路可真宽,就是千军万马也能顺利通过。
7. 文轩瘦弱的好像一下子就能被风刮倒。
8. 巴掌大的地方还开宴会?
9. 玻璃干净得能当镜子。
10. 他家穷得快揭不开锅了。
11. 那房子连蚂蚁都进不去。
12. 烈日下,柏油路都快融化了。
淡红色的番茄,一只只挂在人字棚架上,像一盏盏彩灯。 这棵大菜花的花色白白的,个儿像个娃娃脸。 菜花们都仰起淡黄色的脸,迎着红日眯眯笑呢。 新生的幼林,多像婴儿头上的绒花。 许多植物被烈日烤晒得蔫头耷脑时,唯有高粱却倔强地挺着它的腰杆,并且会在秋后捧出一穗红艳艳的颗粒来。 田野里,谷穗深深地弯着腰,仿佛正在彬彬有礼地欢迎来访者的主人一样。 一粒粒谷子又硕大又饱满,像琥珀一样放着光彩。 满地里的谷穗儿长得像狗尾巴似的,金黄金黄的,看着爱死人! 几次渗地雨下过,玉米苗像气吹似的长起来,没多久,一年一度的青纱帐又出现了。 肥大的绿宝剑似的玉米叶子上,还有湿漉漉的夜露,风一摇,露珠就顺着粗壮的秸秆滚下来。 瓜园远看一片绿汪汪的,那西瓜一个个又大又圆,穿着绿条纹外衣,静静地躺在瓜地甫丁颠股郯噶奠拴订茎里。 烟台梨,个大皮黄,就像一个大肚子葫芦,咬一口,甜滋滋的梨水流在舌头上,渗入嗓子,就像吃了蜜一样。 那鸭梨又甜又香,咬一口脆生生的,甜水顺着下巴直流。 这葡萄别说吃了,看一眼也舒服半天,要是吃它一串,准要甜几天哩! 那柿树的千枝万杈挑起了一盏盏红灯笼,在秋风里摇荡,在蓝色天幕上闪烁。 红油油黄灿灿的苹果,把枝桠都压弯了,真像许多胖娃娃咧着大嘴冲着人们笑。 菜园里,韭菜吐芽,菠菜努嘴,黄瓜秧分叶,豆角苗破土,畦畦朝气勃勃。 菜地里,流着水茵茵的绿色,青菜、卷心菜,韭菜、菠菜,都给露水洗得油光崭亮。 雨中的桃林,没有尘埃,没有鸣噪,幽静得像是仙境。 原始森林就像是一个性格粗犷、骠悍的山野大汉。 森林像母亲一样给我们女性的温柔。我们和初春的绿芽一起发育生长,在秋天的枫叶中带着松香的气息分娩。 鸭梨的皮非常薄,薄得有时一碰就破;个大,大得叫你吃惊;汁多,咬一口像喝了一碗用甘泉冲出来的甜水。 中秋时节,蜜桃成熟了,努着红扑扑的嘴巴,再配上一身小绒毛,显得那么好看,那么可爱,像含羞的姑娘一样,低垂着头,涨红了脸。 那株碗口粗的桃树,长得枝繁叶茂,一个个的小毛桃,活像算盘珠子。 石榴的外表像一个球状的小口花瓶,它的皮是黄褐色的,剥开皮一看,一粒粒晶莹透明的果实排得整整齐齐,一层接着一层。 生长在剑叶心中的菠萝,从院子里的绿叶丛中好奇地探着头,张望着,窥探着来往的旅客。 这红鲜鲜、圆鼓鼓的荔枝,瓤肉饱满、晶莹,雪白如糯米汤圆。 满树结的荔枝密密麻麻的,像是夜晚天空中数不清的星星。 一串串葡萄长长的,绿绿的,晶莹透明,真像是用水晶和玉石雕刻出来似的。 他采下了一大串紫水晶球似的葡萄,一颗颗饱满得甜汁都快流溢出来了。
从山下雪白的电机房里,传出了震响万 里高原的机器轰鸣声。
机器的轰鸣声再响,也不可能“震响万 里高原”;再说了,电机房机器的动静大,并 不能表现出工人的干劲,或生产设备的先 进,相反,过大的噪音只能表示机器出现故障。后来作者自知夸张不当,遂将该句改成 了 “从山下那雪白的电机房里传出了机器的 轰鸣声”。
夸张的修辞手法可以深刻、生动地掲示 事物的本质,增强语言的感染力,给人以深 刻的印象。但夸张绝不可滥用,既要用得必 要,也要用得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