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记载并不姓孟,“孟”为“庶长”的意思;“姜”才是其姓氏。“孟姜女”实际的意思是“姜家的大女儿”;而且,孟姜女不是单指一个人,而是一类人的通称。据《毛传》孟姜女姓啥:“孟姜,齐之长女。”陈奂传疏:“孟姜,世族之妻”等文献记载,先秦时期,“孟姜”一般称齐国国君之长女,亦通指世族妇女。也就是说,当时很多齐国公室的贵族妇女,都可称“孟姜”。有文物桓子孟姜壶为证(此壶为春秋时期齐庄公姜光的大女儿姜蕾和丈夫田桓子无宇共铸,以悼念田桓子无宇的父亲田须无)。还有一种说法:姜本身是美女的意思,古时对有地位身份的男性尊称子,对有地位身份的女性尊称姜,就像古代的武姜、齐姜、宣姜、文姜一样,孟姜也是如此。杞梁妻的最早记载在信史《左传》襄公二十三年里。周灵王二十二年(齐庄公四年,前550年)秋,齐庄公姜光伐卫、晋,夺取朝歌。前549年,齐庄公从朝歌回师,没有回齐都临淄便突袭莒国。在袭莒的战斗中,齐国将领杞梁、华周英勇战死,为国捐躯。后来齐莒讲和罢战,齐人载杞梁尸回临淄。杞梁妻哭迎丈夫的灵柩于郊外的道路。齐庄公派人吊唁。杞梁妻认为自己的丈夫有功于国,齐庄公派人在郊外吊唁既缺乏诚意,又仓促草率,对烈士不够尊重,便回绝了齐庄公的郊外吊唁。后来,齐庄公亲自到杞梁家中吊唁,并把杞梁安葬在齐都郊外。(杞梁墓在今山东淄博市临淄区齐都镇郎家村东)。应该说,这段故事明文记载在《左传》中,是真人实事。虽无后来“哭夫”、“城崩”、“投水”等情节,主要是表现杞梁妻大义凛然的刚烈性格,但其反对战争、热爱丈夫的主体框架已隐隐显现。“哭夫”情节的增加,是在《礼记》“檀弓”里曾子的话。曾子说杞梁妻“哭之哀”;到了战国时期的《孟子》,又引淳于髡的话说“华周杞梁之妻哭其夫而变了国俗”;使《左传》中的史实“杞梁妻拒齐庄公郊外吊唁”变成了“杞梁妻哭夫”,故事的重心发生偏移。“崩城”情节的增加,是在西汉刘向的《说苑》;在《列女传》中,又平添了“投淄水”的情节。杞梁妻的故事到了汉代,哭夫、崩城、投水已成系列。到了东汉,王充的《论衡》、邯郸淳的《曹娥碑》进一步演义,说杞梁妻哭崩的是杞城,并且哭崩了五丈。西晋时期崔豹的《古今注》继续夸大,说整个杞城“感之而颓”。到西晋时,杞梁妻的故事已经走出了史实的范围,演变成“三分实七分虚”的文学作品了。如果说从春秋到西晋,杞梁妻的故事还是在史实的基础上添枝加叶的话,那么,到了唐代诗僧贯休的诗《杞梁妻》那里,就变得面目全非了。贯休在这首诗里,把春秋时期的事挪到了秦代,把临淄的事搬到了长城内外,把“城”嫁接到“长城”,再把“长城”直接定义为“秦长城”。经过贯休的大幅度调整,杞梁妻的故事开始向“孟姜女哭长城”的传说靠近。到了明代,明政府为了防止瓦剌入侵,大修长城,招致民怨沸腾。老百姓为了发泄对封建统治者的不瞒,又改杞梁妻为“孟姜女”,改杞梁为“万喜梁”(或范喜梁),加了诸如招亲、夫妻恩爱、千里送寒衣等情节,创造出全新的“孟姜女哭长城”传说。从开始的杞梁妻故事到最后的孟姜女传说,其间有两千余年。一个故事能长时间为人民群众所喜爱,并不断的被改造、加工,并不是偶然的。其主要原因是因为这个故事代表了整个人类的共同愿望,抒发了劳动人民最的心声。那就是:向往和平,追求稳定,渴望家庭生活的幸福和安宁。
孟姜女的故事是真实的吗?
相传,在秦朝时期,有一户孟氏人家在自家院子里种了一棵瓜,瓜秧顺着墙爬到了隔壁姜家,等瓜成熟后,两家人打开瓜一看,发现里面竟然有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姑娘,两家人一商量,就给起了一个名字,叫“孟姜女”。
等孟姜女长大后,方圆十里八里的乡亲都知道这是一个温柔贤惠,聪明能干,又能弹琴、作诗、写文章的好闺女。
这一年,秦始皇到处抓夫修长城,有一个叫“范喜良”的书生,为了躲避这样一场灾难,就从家里跑了出来,岂料在半路上遇到秦军,因为来不及逃跑,就跳进了旁边的一堵垣墙,而垣墙内,便是孟姜女家的后花园。
恰巧这时孟姜女跟着丫鬟一起逛花园,便发现了范喜良,范喜良看到孟姜女后,就急忙向她求救。
孟姜女身边的丫鬟就赶忙向老员外禀报,老员外一看,此生长得很是俊秀,与自己的女儿很是般配。便问范喜良家在何处,姓谁名甚,范喜良便一五一十回答了老员外的问题。
老两口一看,此人一表人才,举止大方,就想招他为婿,跟两人一商量,孟姜女同意,范喜良也很乐意。
不久后,两人就挑了一个吉日,摆了两桌酒席,请些亲戚,两人就拜堂成亲了。
两人成亲不到三天,就来了一伙衙役,不容分说,就将范喜良给抓走了。
这一去自然凶多吉少,孟姜女成天哭啊,盼啊,可等了一年,也没有一点关于范喜良的信息。
于是,孟姜女不顾二老阻拦,执意要去找范喜良。
辞别二老后,听说当时始皇正在抓人修长城,孟姜女就历经千辛万苦,北上到了长城。
到了长城周围,孟姜女逢人就打听范喜良的下落,问一个,人家说不知道;打听一个,人家摇摇头。不知道打听了多少人,才有几个好心的农夫跟她一起找到修长城的人。
一到了那里,孟姜女就问:“你们是跟范喜良一起修长城的吗?”
大伙点头称是。
“范喜良呢?”
修长城的人你瞅着我,我瞅着你,但谁也不吱声。
孟姜女见这一情形,忍着泪水,追问道:“我丈夫范喜良呢?”
“范喜良上个月就累、累饿死了。”有一个农夫吞吞吐吐说道。
“尸首呢?”
“尸体太多,监工都让填到长城里。”
话音未落,孟姜女就拍着长城大哭,只哭得日月无光,天昏地暗,突然一声“哗啦啦”的巨响,长城想天崩地裂似地坍塌了一大片。